闪而过,宋笑注意到那是刚才几个专家中的一个,这些人还是在怀疑自己是乐正家的传人,他一皱眉,起身朝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那个身影快速的转过了走廊拐角,消失了。
“学弟,怎么了?”张鹤从办公室中探出头,却是什么也没看到:“外面没人啊,再来给我们讲讲肌痹之症!我是没法扎破那硬皮,但是我想不通你为何用中脘穴!”
宋笑转回身:“其实很简单……”
医院门外,一个男人追上杜兰江:“有可能我们都看错了,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女孩子也能扎那种针法。”
见状,杜兰江皱起了眉头:“可能吧,真是可惜,怎么就不是呢?”他回忆了一下宋笑施针时的情景,当时只见那针尾颤动,他倒是没有注意到颤动了几次!
体型稍胖的专家说道:“看错了,就是看错了,走吧,那种针法,或许失传了是件好事!”
几个专家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车离去。
站在窗前一直望着窗外的张蠙,突然出声:“张院长,乐正家就没有一个传人活下来吗?”
“据说是没有,”张鹤遗憾的道:“老师曾经见到一次学弟施针,也以为是乐正家的九转针,后来发现不是,他惋惜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