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警告胡德利:“咱们两可是啥事也没有,你要是敢叫宋笑误会你和我有关系,医生能给你治好,我就能再给你打折,你信不信?”
“信,哪敢不信啊,小月啊,你还是看上那小子了,”胡德利忍着痛,挤出笑:“你不是想叫那个小子能看见你吗?我记得菲娜小姐跟他很熟,你和菲娜小姐关系那么好,她肯定帮你。”
“我把菲娜姐给忘了,得了,我找菲娜姐姐玩去,你好好养伤。”叶月道:“对了,我问过医生了,你的伤不严重,就是海绵体水肿淤血,养养就好了。”
“你也病的真不轻,边走路边***,咦……”
叶月浑身一阵恶寒,起身走出了病房。
“靠,”胡德利愤愤的捶了一下枕头:“我特么脑子没进水……”他想起路上看见自己就跑的几个小女孩,骂道:“劳资哪里是变态了?”
他怎么也没想明白,好好的怎么就摔伤了鸟。
出租房中,周承宗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把死胖子叫起来,我们去拜见高人。”他就认定了宋笑是高人,如不是,宋笑身后也必有高人。
“好嘞,”张成得令,走到周小天的房间,一脚把他从炕上踹到地上:“死胖子,太阳晒屁股了,你小子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