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今大师朝着宋笑还了一礼:“贫道多谢小先生救了宇儿。”
“举手之劳,”宋笑道:“不知大师缘何想要见我?我所做皆是小事,实在不敢叨扰大师清修。”
惠今大师看了一眼淮山:“守在院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待得淮山关上门,惠今大师道:“我听宇儿提起有人怀疑小先生你是渔阳岛传人,所以想见见你,一是道谢你救了小儿,一是判断一下,你是否是渔阳岛人。”
闻言,宋笑道:“我自然不是渔阳岛人,不过大师如何断定我是与不是?”
“因为我是,”惠今大师甩了一下拂尘:“我可能是渔阳岛当日唯一的活口,这秘密压在我心里三十年了,在我将死之前,我也想找找渔阳岛的后人。”
宋笑看向了老道姑,此时老道姑也正在看着他:“大师,我想,我不是渔阳岛后人。”
“你的年龄不符合,”惠今大师从口袋拿出一张小小的黑白照,递给宋笑:“你可见过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是几个十几岁的年轻男女,宋笑全都不认识,那张照片很陈旧,图像都有些模糊了:“全都没见过。”
“母亲,您不是说这张照片已经没有了吗?”司马东宇道。
惠今大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