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带着捂得严严实实的诸多实习生，他的目光在如鹤立鸡群一般的宋笑身上停留了片刻：这不是他那小学弟吗？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宋笑用下巴点了一下专家席，示意张鹤看病，他原本打算自己上的，没想到张鹤居然来了，还把他给认出来了。
“我就是专家，你怎么了？”张鹤接收到宋笑的信号，走过去坐下，开始问诊。
“阿嚏！”牛宝山压低声音道：“我有些不舒服，专家能不能给我看看，最好叫这些实习生出去。”
“不能，实习生跟着我就是为了观摩和学习，为了他们将来走上医生的岗位打下坚实的基础，你如果挂普通门诊，就没有实习生。”张鹤语气严肃的道：“我不能扼杀学生们接受学习的机会。”
自己这个情况挂普通门诊是不可能的，牛宝山掏出纸巾重重的撸了一下鼻涕，好似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一脸别扭的道：“我，我那里被冻伤了，专家给我看看吧。”
张鹤示意一个学生拉上屏风：“我看看。”
牛宝山一咬牙，解下皮带，他的小兄弟被冰块冻成了半透明状，此时又圆又硬，看起来有些像是东北三省的某种特产。
实习生们俱是发出一声哄笑：“靠，这不是水晶冻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