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给她盖上,回头对陈铭说:“把他送进监狱,这辈子不必出来了。”
陈铭恭敬地颔首:“是,我明白了。”
说完,他扔保镖像拖一只死狗一样,将孙总拖了出去。
所有人都走了,房间内只剩下了穆祁宴跟已经陷入沉睡中的江宁。
穆祁宴站在床头,垂眸看了江宁一会儿后,迈着大长腿去了阳台。
阳台上,穆祁宴拉开窗户,点燃了一根烟,忽明忽暗的烟火中,他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抽完一根烟,穆祁宴拉上阳台的窗户,走回来坐在房间的一把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睡容安详的江宁。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宁终于醒了。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靠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的穆祁宴。
江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害怕吵到穆祁宴,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扯过薄被,盖在了穆祁宴的身上。
只是一靠近,江宁才发现,男人的眼睫毛好长,皮肤也白,但不是那种虚弱的白,是那种冷白皮。
江宁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的皮肤,也可以好到这种程度。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更加靠近一点的时候,穆祁宴突然睁开了双眼。
江宁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