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说,“我知道,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拯救自己……但我们还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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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的门终于被撞开时,里面已空无一人。
拄着拐杖的老棘人摸了摸还未完全融化的寒冰,眯起浑浊的双眼。
“……把祭祀提前。”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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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把祭祀提前!”
充满愤怒的惊呼伴着咚咚的脚步声,一起撞进隐藏在湖边小屋下的地窖,也撞进树上半醒不醒的伊斯耳中。
伊斯掀了掀了眼皮,已经生不出什么气来——这群蠢鸡崽完全不懂“隐蔽”是个什么意思吗?没有他在这里的话,他们早就又全被抓回去了!
在他身边,奥夏正趴在树枝上睡得口水滴答。小沙地人刚在清澈的湖水里洗干净了一身臭烘烘的毛,又在阳光下晒得蓬蓬松松,那些小软毛随风起伏,看起来像是在热情地呼唤着“来摸呀!”……他就顺手摸了几把。
他觉得他们可以离开了。
他已经把那群小鸡崽送到了他们的鸡妈妈翅膀底下。而那群被他从软禁中救出的“老师”,虽然客客气气地向他表示了感谢,却显然不像小鸡崽们那么天真地相信他这样一个外来者。
甚至,连那些小鸡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