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村里的路也像是完全没有规划,与树林里的兽道没什么两样,彻彻底底的“顺其自然”,却也寸草不生,被路边繁茂的植物一衬,更显得光秃秃的,像再也长不出头发的头皮。
沿着那些弯弯曲曲的路走了好一阵儿,眼前才勉强开阔了一些。
他们走到了一个小小的湖泊边,湖中心骨碌碌地冒着泡,下面应该是有个泉眼,湖边一棵大树下,是他们一路走来所看到的最大也最顺眼的一栋木屋——它至少是方方正正干干净净的。
湖边还站着个熟人。
“……导游先生。”魏特不无讽刺地开口叫道。
然后他又觉得这更像是在讽刺自己。
在他四处打探消息的时候,他也跟这位导游聊过几句……他可真是半点没看出来他有什么问题,即使他的探测器分明闪得挺快,他都以为那是需要四处跑的导游先生不知在哪里沾上的辐射。
恩培苦笑着,在他们走近时向他们深深地弯下腰去。
不过几天没见,他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深了许多。
“抱歉。”他说,“真的很抱歉……我不想这样,可我没有选择……我们都没有选择。”
伊斯没耐心听什么苦衷。
“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