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慢炖个半小时,趁着这功夫去村长面前装个逼。
“可以啊。”
老村长抽抽鼻子,嗅着香气,满脸陶醉,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了,今天有什么喜事么?带这么个好东西来和我喝酒。”
“嘿嘿。”
老村长搓了搓手道,
“一会说一会说。”
竹鼠起锅,汁稠味浓,就这样了,还煮什么米饭,再炒一盘花生米,吃肉喝酒就行。
肉质细嫩,没有腥臊、膻臭之味,反而还有一股特别鲜美的清香之气,用他们的说法就是,天上的斑鸠,地下的竹溜,太赞。
尤其是柴火烧出来的菜,味道更是比煤气和电炉炒出来的香多了。
“好手艺,没想到啊,你还有这绝活。”老人家吃得赞不绝口。
“哈哈,我就好这一口。”
几杯过后,老村长搓了搓手道,
“那个小苏啊,你是大学生吧?”
“呃。”
“你看你能不能在这给孩子们上上课?”
“不行啊,我待不了几天的,这老师换来换去的,对孩子们也不好是吧?”
苏落叹了口气,拒绝了。
“怎么不行,就几天就行,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