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感动。
时间是流逝的、无言的,可钟表能够记录下它。
修钟表的人,修复了记录时间的钟表,又把自己一生的时间奉献给了修钟表这件事,他的生命流逝的痕迹也被记录到自己了钟表里,然后又被无言带走。
对自己的职业拥有什么样的热忱,才能到达他那种境界呢?像王津师傅这样的人,故宫文物修复院还有很多。
王武胜老师傅也快退休了,一边修复着三彩马,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自己退休后的生活计划,
“我的计划是,第一件事换一辆车,也许是辆越野车,也许是辆房车。”
“现在年轻人都玩那个什么叫滑翔伞,我这人特爱想入非非,老想自己也去试试看......”
对比又来了,师父在憧憬着退休的生活,镜头却频繁给到了带着新装备谷歌眼镜在忙活的徒弟窦一村,师父退休了还有新的继承人接力,传统手艺继承下来的同时也在发展,不断的融入高科技设备工具使文物修复和保护工作更科学更方便更完善,再想起前面那个问摄影师“陶瓷有意思吧?”的爱笑的女徒弟,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老一代又要退了,新生代真正茁壮成长起来,直白的煽情语言一点都没,平淡如水,于细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