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低着头，沉默着。
他的内心在挣扎，鲸鲨虽然站在他的对立面，但是，他所说的话，和楚子墨告诉刘杰的，如出一辙。
但另一边，他在想，如果他刚刚那一刀斩下去，杀死了鲸鲨，他可能会内疚一辈子。他没办法去杀一个无冤无仇的人。
哪怕他明白灵能领域就是残酷的这个道理，他也无法忍受。
刘杰的身体颤抖了两下，鲸鲨的目光汇聚在了他的身上。
“呵！呵呵！”
刘杰身体颤抖着，发出了森冷的笑声。
“你笑什么？”
鲸鲨的眉头皱了起来。
刘杰的笑声渐渐平复，他抬起头，双眼异常的澄澈，他幽幽的说道：“无趣、冰冷的世界，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为什么要苟活在这样的世界当中？我想要变强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我不想苟活。如果变强，就意味着要苟活，那我宁愿去死。但是，现在的我，还不能死，我不要迎合这个世界，我要的是这个世界迎合我！我要活到这个世界因为我而改变的那一天！”
听完刘杰的一番话，鲸鲨的双眼微眯：“这是你遗言吗？”
刘杰猛地咧开嘴笑了起来：“不，这是给你颂的往生咒！好让你能够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