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萧以沫是惊讶的,不对,应该说是很震惊。仇川河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中域吗?怎么会到东域这种落后的地方来?
不对,他不是仇川河。自己死去的时候仇川河就已经一百多岁了,怎么可能是一个才二十五岁的男子。
那根发簪!
萧以沫看着国师头上的男子发簪,东西极好,却和他的年龄不是很配。
那根发簪看起来有些小,适合年纪更小的人使用。
发簪已经不鲜亮,却看得出戴它的人很珍惜。
那根发簪……是她当年送个那个小小人儿的。
“你是谁?”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
子渊发现她的不对劲,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你这人真是好笑,你们到我府上来,却问我是谁?”仇川禀笑了笑,眼里全是讽刺。
“小丫头,他就是国师,仇川禀。”子渊说道。
仇川禀,仇川禀。
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