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乾弘说,“师侄的事情,无法卜算。师父算到这些,也很艰难。我之前也试着卜算过一场,但是什么都没看到。”
他只说了句艰难,并未说其他的,萧以沫去明白其中的意思。
而且他是宫朔座下第一弟子,又暂代封内事务,卜算的能力肯定不低。而他竟然什么都没算出来。
而宫朔算出一点,又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不知道我能否见一见宫师叔?”
“师父近些年连算几个逆天卦,身体被反噬的很厉害,所以无法见师妹。”乾弘拒绝了她的请求。
“那不知道我有什么能为宫师叔做的?”萧以沫又问。
“师父说过,能为师侄卜一卦,是千年的气运,也是一种缘分,所以无需你们付出什么。我们得到什么,就会付出什么,这是走上这条路就知道的。师妹无需自责。”
“如此,多谢宫师叔和乾师兄了。”
“另外,师父还让我带一句话给小师妹,舍与得,聚与散,时也,命也。命可由天,也可由你。顺天而为,顺心而为。”
萧以沫神色一禀,双手合十,朝乾弘行了个礼,真诚地感谢:“多谢宫师叔教诲。”
乾弘对她的态度很满意,说完那些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