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就像古董行里有打眼这么一说似的,我们有时候儿也不敢保证请来的就都是有本事的真大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在前年的时候儿,我这个朋友在沪市的一次投资决策上遇到了一个两难的选项,最后实在举棋不定的时候儿,按他的老习惯,找了一个据说很了得的所谓的算命大师。”
庞学峰听到这里,心里大概猜出了一个七七八八,“怎么?被骗了?”
“您别说,还真的被您给猜对了,当初那个老家伙说的那叫一个天花天花乱坠啊,三清老祖,诸天神佛好像都跟他家是亲戚似的,可结果呢,在听从了老家伙的指点后不到半个月的时候儿,好巧不巧的,正好赶上了沪市市区主干道的扩建工程。”
“而我朋友投资的那就酒店门前的那条路,正好就是市里重点规划的地段儿,结果可想而知了,主管城建的副市长亲自挂帅督管的项目,那能小的了吗?”
“结果这一开工,整整的施工了五个多月的时间,而我朋友那时候儿投资的酒店都已经一切就绪,马上就要开始营业了。”
说到这里瞿东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闹腾,半年里不仅没有赚钱一分钱,还赔进去三百多万。因为是我朋友率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