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伸手就拿起了另一幅扑克儿牌,然后迅速的撕去了塑料包装纸。
“行啊,那玩儿什么吧,斗地主?扎金花儿?还是拖拉机什么的?”随后,男子毫不怯场的就问道,大有打牌就打牌,谁怕谁的架势。
可是别看庞学峰这会儿的气势挺足,在五个人眼中的神秘感那也是杠杠的,可是真的要说起打扑克儿了,庞学峰好像除了最老土的交公粮之外还真的就不会什么太多的花样儿。
其实这也不能怪庞学峰,可是只要想想在去做送水工并且得到了眼天术的传承之前,庞学峰有时候儿就连一天三顿饭都是省吃俭用,更有好几次都是忍着饥肚睡过去的时候儿就可想而知了,温饱都还没有解决呢,哪儿有心情去玩儿什么扑克儿牌呀!
于是只见庞学峰挠了挠头,然后说道,“梁先生,我会玩儿的花样儿也不多,不过你说的那些我大致的也都听说过,有点儿小复杂,这样儿吧,咱们今天就来玩儿个‘简单米且暴‘的小游戏如何?”
也许是庞学峰的这番话,尤其是“简单米且暴”这几个字让这名姓梁的男子想到了什么,于是下意识的就有一种想要发笑的冲动。
其他的四个年轻人听到了之后似乎也有种同样儿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的就纷纷看向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