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展空间。”
“第二就是他开出的条件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不仅价码低的离谱儿,而且也许是他曾经的经历的原因,这个人的身上还有着相当的匪气。”
“实话实话,在和他第一次通电话的时候儿我就有那么一种错觉,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在和一个身家几亿的大老板在谈生意,而只是面对一个流氓无赖似的。”
“所以你们第一次就谈崩了?”庞学峰问道。
瞿东方点了点头,“没有理由不谈崩,虽然我的学历也不高,但是他那种讲话的语气我实在的是接受不了,就跟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那后来呢?”庞学峰继续问道。
“后来就消停了好一段儿时间,可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算过去了的时候儿,也就是在一个星期之前,居然再一次的接到了他的电话。”
这种忄生格的人只要是认准了一件事儿之后,通常都是死缠烂打的路数儿,所以庞学峰听到了之后倒并没有感到奇怪的地方。
“还是谈收购的事儿?”
想起来那次的电话,瞿东方不由自主的就冷笑了一声儿,“收购?人家这次是给我发下最后通牒来的。”
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