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大款了。”胡炳森冷笑着说。
“别这么说嘛,好歹也是一家人。”胡润发看在钱的份上,勉强认了这个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我们跟她才不算是一家人,叔你看到那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没?他叫邓展,莺莺说是她男朋友,好像挺有钱的。他们背了一大包袱,全是钱。少说也有几十万。”胡炳林说道。
“这么多?”胡润发惊了一跳。
他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几十万堆在一起长什么样呢。
“那你们呢?莺莺给了满贯一万块,给了你们多少?”胡润发问。
“给个屁,那小子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只给一千,我们没要。”胡炳森提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干嘛不要?一千块可不少了,你们平日里瞎混能赚得到一千块?”
“叔,关键是太少了啊,他包袱里那么多钱,居然只给我们一千,像什么话?”
“就是,还说如果是蔡莺莺父亲的亲戚,就给一万。”
“我不就是她父亲么?”胡润发说。
“是她亲生父亲,又不是说你这个继父。”胡炳林道。
“呵……”胡润发玩味地笑了一下,眼神朝祠堂那边望去,只见蔡莺莺跪在地上,伏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