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卫南省,我跟他只是碰巧碰见而已。你要不追我,我能跑到这边来?”
魏公子一摸下巴,似乎感觉有点道理。
这一路过来,他是带人从卫北省追着陆薏轩到了卫南省。一路上,陆薏轩可都是一个人。
至于邓展,听口音,分明就是卫南省本地的。
这么一说,似乎他们两个还真的像是没什么关系啊。
“这到底什么情况?你们搞什么?能让我明白一下,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么?”邓展很纳闷地说。
魏公子看了看邓展,从邓展那疑惑的表情、茫然的眼神来看,不似作伪。
就说道:“你真不知道她是谁?”
“她不是宣薏潞吗?你怎么叫她陆薏轩?”邓展说。
“呵呵,宣薏潞?宣薏潞?倒过来念,不就是陆薏轩么?她姓陆,乃是堂堂坤元谷谷主的女儿。你说她该姓宣还是该姓陆?”魏公子冷笑道。
“什么?她是坤元谷谷主的女儿?你不是当初跟我说坤元谷谷主的女儿满脸麻子,是个肥婆吗?”邓展也皱起眉头来。
“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魏公子走过来几步,拍了拍邓展的肩膀,“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也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我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