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6个月了。”文判想了一下答道。
“呵,那就是差不多等于6年了。我本是堂堂正印城隍,却被造反派逼迫得逃离城隍司,成了丧家之犬,已有接近6年之久了。这顶耻辱之帽,你觉得我还有脸继续戴下去吗?”周文通一身豪气,衣袍一抖,放出豪迈地笑来。
“大人……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若去,必死无疑。但他日如果造反派真正掌握了大权,那么城隍司里的那个刘俊熙他就成为正印城隍了,到时候,我算什么?我到那个时候就相当于前朝欲孽了。所以,何必拖?何必等?”
“大人……”
“不必再说,我如今还是正印城隍,就算此去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阴司的法典上,终究会记下我这一笔。我若继续龟缩,只会害了更多的人为我陪葬,到时候因果多少还得牵我一份。逃不掉的,一切都逃不掉。”周文通说道。
因果这东西,很玄奇。
城隍司里的那位虽然是他通过苏沐汐害邓展,在他要承受损失两份阴德的同时,周文通这边也要承受一份。
虽然不是周文通出的手,但这一切的因果的源头,却在他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邓展不会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