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展摸摸肚子,然后又对着口袋里的柳伊然说道:“喂,你想吃点什么吗?”
柳伊然不理他。
“喂,给个声啊。”邓展看着裤子口袋。
“我是不用吃东西的。”半晌,口袋里才传来柳伊然冷漠的声音。
“真不吃?”
“你难道不懂辟谷吗?也只有你们这些道行低的人才需要进食,像我们道行超过500年的存在,是根本不用食用那些糟粕的。世间任何食物,都是一团浊气,吃得越多,身上浊气也就越重。”
“这样啊……”邓展听着却总觉得她在秀优越感:“那你就饿着吧。”
他下了楼,旁边就有吃饭的酒楼。
点了一桌子的好菜,鸡鸭鱼肉。
每上一盘菜,他都故意端过来,往自己口袋那边吹几口气,把菜的香味吹过去。
“嗯,这一道是爆炒田鸡。”
“还有这个,红烧竹鼠。”
“还有这个清蒸斑鸠!”
“啧,这个味……”
“还有一个野兔。”
一阵阵香味接连不断地飘了下去。
不一会儿,邓展就感觉到裤兜里有一阵骚动。
他心中嘿嘿一笑:‘嘴上说着不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