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什么床,分明就是草地。而所谓的客房,分明就是一个坟墓边上的草坑。
而那坟墓,看起来分明是新坟,死了绝对不超过半年。
墓碑上,刻着杨大年之墓,而杨大年也恰恰就是昨天晚上招待他的那个农民老烟枪。
至于招待他的那些食物,也分明是坟墓前面那些供奉的残羹冷炙。
怪不得吃起来味道怪怪的,敢情这都是供品。
‘老哥,你这吓我一跳啊,倒也多谢你招待了。’他爷爷是真胆大,人家也没害他,也没怎么样他,不但招待了他,还给他地方睡。
蒋爱国当年听到爷爷讲起这个故事的时候,那是又惊又怕。但他爷爷说,没做亏心事,怕哪门子的鬼?
只要行的正,就算是鬼,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些东西,蒋爱国都记得。可关键是,记得是一回事,有没有付出实践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蒋爱国混上了社会,称为了黑老大丁立的心腹,光是这个身份,就明显称不上“行得正”了。
也因如此,他不敢答应给带路。
不然的话,万一那老奶奶把他带去乱葬岗,带去火葬场,带去悬崖边,带去公路急转弯的地方,那是分分钟要死人的。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