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将孩子送来,我为什么不能?”沈晖懒洋洋地说道。
“我这样的家长?”绸裙女子看着这个吊儿郎的年轻人,不由得反问了一声。
顿了一顿,她继续说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但我身为华夏国俄罗斯文学研究者,地位可能比你强一些吧。”
“啊,俄罗斯文学研究者,很高大上啊……”沈晖故意惊叹道,但下一秒就又转换成了懒洋洋的腔调:“不过,我以前也曾经读过一些俄文,有些心得,不如咱俩探讨一下,看看到底谁更强一些。”
沈晖这话一说出来,让在场的人又是一阵震惊。
尤其是赵婷婷,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这位许女士是华夏国俄罗斯文学研究的执牛耳者,研究专著都出了好几部,身为各个大学的名誉教授,沈晖竟然要和她谈论俄罗斯文学,这是受虐型人格吗?
其他的家长也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当然知道绸衣女子的底细,此时都鄙夷地看着沈晖,要看看这个家伙如何出丑。
只有那个秃顶男子有些不耐烦,对绸衣女子说道:“许女士,你和这个家伙费话,那是高射炮打蚊子,咱们不用理他,赶紧的去找校长。”
“托尔斯泰曾经说过,切忌浮夸铺张,与其说得过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