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啊。
沈晖也不客气,一转身走到了大树底下,又大马金刀坐了下来。
“沈先生,你刚才说到托尔斯泰的结构,不知有什么独到的见解?”绸衣女士也坐了下来,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问道。
“这个可以拿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来比较,俄国学者巴赫金将他的的结构定为一个词:复调……也就是多声部,他是借用了音乐术语,而我认为,托尔斯泰的的结构严谨,规矩,有主线却又能随时展开,用绘画的术语来定义更为准确,尤其是用中国画的术语来定义……”沈晖滔滔不绝地说道。
绸衣女士听着沈晖的话,不住的颌首,沈晖这看法简直不要太别致,巴赫金那本书还是用了西方的理论,如果将托尔斯泰的结构用中式绘画术语来定义,那么,绝对能让学术界耳目一新。
“那么,用中式绘画这些术语,例如工笔画,写意画来定义外国文豪作品,会不会太不伦不类了?”眼镜男子此时忽然问道。
“这位是?”沈晖看向了眼镜男子。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金江画院的教授,我叫于元。”
“噢,原来是位画家。”沈晖点头道。
原来是位画家?众人一阵摇头,这位年轻人到底见识短,于元可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