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好好,沈先生既然想和王老弟好好谈,那就谈吧,我去那边安抚一下来宾。”
说完,叶明远就走了。
唐箐在一边,觉得很惊奇,叶明远是何等人?堂堂金江首富,而这个沈晖还是他请来做事的,但说话丝毫不好使,这让她对于沈晖更加有了兴趣。
王以恒一看叶明远走了,登时又慌了,感觉到沈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而痛感也越来越强烈,冷汗都不禁流下来了。
“你想要怎么样?”他颤声问道。
“怎么样?大兄弟,今天是叶先生公司的二十周年庆典,你竟然敢来捣乱,将宾客都惊住了,你说怎么办吧?”沈晖笑了。
“等我出一笔钱,明天晚上再给叶先生办一场酒会,这样行不行?”
“不行,你钱常有,但日子不常有,明天就不是二十周年的日子了。”沈晖干脆地拒绝道。
“那怎么办?”王以恒愁眉苦脸起来。
“还能怎么办,你将气氛搞砸了,就要将气氛重新搞起来。”沈晖说出了要求。
“怎么搞?我也没有那才艺啊。”
“你去给大家唱首歌吧,这个总会吧。”
“我五音不全……”王以恒刚说到这里,就感觉肩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