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在意,一般出差,都要自己带着,这些都是法国那边的朋友亲自到产地给我买的,既然先生识酒,何不共饮呢。”金先生笑着说道,站起了身,礼貌地向沈晖伸出了手。
沈晖握了一下金先生的手,笑着说道:“这红酒虽好,但却不合我口味,我比较喜欢新世界的红酒,喝起来比较畅快。”
“旧世界的红酒更加值得回味哦。”金先生笑着说道。
沈晖笑了笑,没有争辩,而是看向桌子上那本书,说道:“牟夫子的这条路不好走啊,既要传统,又要跟随潮流,既要孔孟,又要康德,要我说,还是将儒家那一套扔了吧,重新确立根基不好吗?“
金先生震惊了,他没有想到这么一位年轻人,随随便便就讲出了刚才书中的观点,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请问您是……”
“我叫沈晖,大家都叫我晖哥。”沈晖自我介绍道。
“沈先生是吧,这个新儒家不是你讲的那么简单的,从熊十力,牟宗三到唐君毅,那都是想要儒家新生,毕竟,流传几千年的东西,不是你想扔就能扔的,既然你觉得自己扔了出去,但某些东西还是刻在了你的骨子里,这不以我们的主观为转移。”金先生平静地说道。
“虽然不以主观为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