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给老头点着了香烟。
众人一见,这才明白刚才老头为什么喊那些烟名,原来是烟瘾犯了,一边打王以恒,一边发泄。
江未然将王以恒差点坐到地下的王以恒扶住了,眉头紧皱,心里一阵咒骂,自己本不想跟着来,但被这三个傻逼硬拉着,那沈晖能轻易的离开金江?离开金江,他能不做些安排?
“老大爷,今天这几位喝的有点多,都是误会。”江未然保持了镇定,向老头表示歉意。
老头深深吸了一口烟,感觉十分舒坦,斜睨着江未然,说道:“喝多了?这里难道是歌厅,你们竟然跑到这里来点歌,要是晖大爷在这里,你们必保都得躺着出去。”
“老大爷,这都是我们的错,还请您老别生气。”黄少阳一看老头的样子,觉得有可能放自己这些人一马,便急忙说道。
“我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唔,你们也和晖大爷打过交道吧,那位晖大爷遇见了这样的情况都是怎么办的?”老头又深深吸了香烟,然后狡黠地问道。
“啊,晖大爷都是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们一样的,教育我们两句就完事了。”黄少阳殷勤地说道。
“这不可能,晖大爷那性格我是知道的,他虽然不屑的和你们一样,但也不可能只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