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就流了下来。
沈晖这才明白米芙为什么在那种时候,还要求不去医院,原来她是在假释期,如果再次被警察调查,肯定会被法官立马收监,还得加重刑。
他心里有些叹息,看样这米芙从小就是个问题少女,她的父母大概是操碎了心。
“佩兰,小芙都这样了,你说这些有用吗。”老米恼怒地对米妻说道。
米妻哽咽着不说话了,只是眼泪不住的流着。
沈晖将白酒倒好了,又让老米将米芙的胳膊和腿都用绳子捆在了床上,然后用药棉蘸着白酒轻轻擦洗着米芙的伤口。
就见米芙还在昏迷之中,但也被这痛感弄的浑身颤抖起来,由于手脚都被捆住了,挣扎不了,身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一边清洗伤口,沈晖一边让米妻找来了缝衣的细针,又将碗里的酒点着,将缝衣针消了一下毒,穿上了细线,开始给米芙缝合。
老米帮着沈晖将自己女儿的头把住,防止她受不了疼白头,眼睛看了一眼沈晖用针线将两边的肉缝合,心里难受至极,便不再看,将头扭向了一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米妻反应更加强烈,当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脸色更加的煞白了,嘴唇颤抖着,看样,是废了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