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荷娜与金荷珍听见了卫元这挑衅的话,顿时气恼起来,两人刚想站起来说话,却被金仲言拦住了:“荷娜,荷珍,你俩别和这个人一样,他就仗着自己父亲是三军参谋长,然后到处挑衅滋事,我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呵呵,我没有仗着我父亲,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听说我受到了委屈,当然要来找你理论一番了,倒是你,仗着自己父亲是淡马金公司的董事长,有几个钱,又搞什么学自联,又从北高丽国买来这么些女孩,真的,金仲言,我相信国家安全局那边的人,肯定会找上你的。”卫元又是一阵冷笑。
沈晖听见卫元提到淡马金公司,登时有些惊讶,便问向了金仲言:“金同学,淡马金的金近南是你什么人?”
“金近南就是我父亲,沈先生,难道你也认识我父亲?”金仲言也是一愣,反问道。
沈晖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叹息,金近南是多么儒雅的一个人,而且还是新加坡国有投资基金公司的董事长,他的儿子,却是思想极端,仿佛对新加坡现状十分不满的样子,这父子俩可谓天壤之别。
单玉龙站在一边,看见卫元说完话之后,竟然没人理睬,并且,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谈起了金仲言的父亲,心里登时有些恼火了,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