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江,而叶先生也不说你去了什么地方,只是说出差了,没想到你在新加坡。”金近南坐下后,又说道。
沈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叶明远对唐箐也不太熟,肯定不会向她透露自己的行踪,就笑了笑,说道:“唐箐何必去问叶先生,我在叶小姐公司做事,离金江投资基金公司也只是一街之隔,她去星光公司问一下就OK了。”
“这个电话是叶明远先生主动打给唐箐的,他们公司的股票价格这一阵变动异常,忽上忽下,仿佛暗流涌动的样子,让股民担惊受怕,传出了很多不利的消息,市值也在应声下降,叶明远先生怀疑有人在做空他们公司的股票,所有要提前给唐箐女士打个招呼,预备筹集一些资金,以防不备。”金近南解释道。
“哦,依据金先生的看法,叶先生的这番担忧有没有道理?”沈晖听见关于智恒公司的事情,来了兴趣,问道。
“当然有道理了,很多的做空套路都是先让股价飘忽不定,影响股民和投资者的信心,这是先试水,让人都注意到这只股票,然后才是大动作,搞出关于对方不利的消息,股票价格一直向下跌,直到跌破了发行价,就大举收购,将价格向上来,然后出手套利。”金近南摆弄着手里的酒杯,说道。
“那就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