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在向自己看来,他登时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在弹子房受到了白眼,便走了过去,拍了拍柜台,淡淡地说道:“给我挑台机子,我要玩一会。”
几名看场子的年轻人惊讶了,其中一个打量了一下桥本义尾,不耐烦地说道:“先生,你第一次玩这个?机子里面有的是,你随便找一台就行了,还要我们给你挑机器,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桥本义尾看见这年轻男子眼神不太善意,心里稍微惊慌了一下,但随后想起了沈晖,便立即又昂起了头,淡淡地说道:“机器虽多,但你不给我挑,我怎么知道哪台机器能赢钱?”
几个年轻人一听见桥本义尾的话,愣了一下之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向桥本义尾说话的那个年轻人笑完了,又讥讽地说道:“哥们,你这理想不错啊,想次次都能找到赢钱的机器,其实,我们也有这个理想。”
顿了一顿,他面孔凶恶了起来,声音也严厉了起来:“哥们,你是来玩的,还是来捣乱的?要是想捣乱,你找对地方了,我们这里一年至少能打断十个人的腿,绝对会给你个痛快。”
“我是来玩的,但要你们给挑个能赢钱的机器。”桥本义尾淡淡地说道,顿了一顿,他继续说道:“因为,这是晖哥的意思,上次在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