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离婚,晖哥,你应该能想象的到,这种打击对我有多么大,我和她纠缠了一阵离婚事情之后,早已经斗志全无,所以才净身出户,流落在弹子房。”桥本义尾愤怒地说道。
铃江纹奈面色又冰冷起来,说道:“离婚是我先提出来的,但是,我身为一个女人,有继续追求幸福的权力,谁也不能指责我离开一个失败的男人。”
桥本义尾听见铃江纹奈这话,脸色涨红,又要愤怒出声,却被沈晖挥手拦住了。
“热情的女士,你嫌弃桥本义尾失败了,这无可厚非,但这失败是谁造成的呢?”沈晖又淡淡地问道。
“失败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他不贪心扩张生产线,也不会有这个后果……”
“你闭嘴,当初是你亲口告诉我,贷款没问题的,我才会制定扩张计划,及至我向松下公司融资以后,你又说贷款计划被上面否决了……”桥本义尾愤怒地喊道。
然后,他转向了河内仓芥:“还有你,河内,当初是你提议我扩张的,这个女人说贷款没问题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场?”
河内仓芥被逼无奈,只好点点头:“是的,纹奈当时的确是说贷款没问题的……”
“我刚开始以为没问题,后来,总行下来批复说不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