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要是世间只以武功论英雄,谁拳头大谁为王,那和禽兽就无差别了。”转觉禅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沈晖默然,转觉禅师性格刚烈耿直,只着眼于楚归元盗书一事,而楚归元虽然投机,但因痴迷武学,两人都很执,自己虽然也是立场坚定之人,但终究不及二人之执着。
此时,方行已经跃上了屋顶,将同样重伤不起的陈进兴带了下来,向沈晖喊道:“大哥,这个人也快不行了,要怎么处理他?”
沈晖走了过去,对面色苍白,嘴角尚有血丝的陈进兴说道:“大兄弟,事到如今,该谈谈你所谓的大组织之事了。”
陈进兴被方行带到院子里以后,支撑不住,仍旧坐在了地上,看见龙为先和自己师父已经双双毙命,心灰意冷,听见沈晖的话,无动于衷,一言不发。
沈晖看见陈进兴的样子,笑了笑:“大兄弟,做人不能这样,愿赌服输才是好汉,临死之前,你还不肯说吗?”
陈进兴看向了沈晖,良久,才禁不住冷笑了起来,说道:“沈晖,我即使说了,你又能怎么办?你能打败我师父,覆灭我们万福会,但这对我们组织根本无足轻重,我劝你别问下去了,即使知道了,也会无可奈何,徒增烦恼而已,要知道,你一个人的力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