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一众理论大家,都被王阳明一人辩倒。”
“这一下,北堂家族的先祖可坐不住了,他知道,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陆氏之学会很快成为主导,于是,他便勾结宫内的阉党,诬陷了王阳明一本,将他谪贬至贵州龙场当龙场驿栈驿丞。”
“北堂家族将王阳明谪贬出京之后,还不罢休,毕竟,我们家族的先祖,在京城的影响力也很大,借着我们先祖上本为王阳明辩解之机,又到昏君前告状,说我们先祖一向和宁王勾结,有谋逆之心。”
“当时的宁王,在南京坐大,一向是皇帝中的眼中钉,我们先祖被参的这一本,差点满门遭斩,所幸,被朝中的另几位元老集体上书救下,但也丢了官职,我们先祖心灰意冷,从此定下规矩,不许我们家族中人再问世事。”
南宫求一边说着家族历史,一边喝着酒,显得兴致很高,根本不像是来抓人的,倒好像是专门来找沈晖谈心的。
沈晖也喝着酒,脸上带着笑意,今晚真是遇见了幸事,曾经以为要踏破铁鞋去寻访的家族,竟然就这样出现了,还听到了这两个家族的恩怨情仇。
“但那北堂家族结果如何,怎么也隐居了起来?”沈晖又问道。
“我们先祖被罢官以后,没过数年,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