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没有人有理由去杀害他。”顾泰长咬牙说道。
“顾大书记,顾左因何到日本,你心知肚明,要说他没有仇家,江城远的女儿,会第一个不同意的。”沈晖讥讽地说道。
“他女儿和我们有何关系?你不要转移目标。”
“真的没有关系?顾大书记,你儿子虽然死了,但请相信,只要我兄弟不撒手,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会水落石出的,希望到时你不至于落下个包庇罪。”沈晖淡淡地说道。
顾泰长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也没心思吃饭了,一直盯着沈晖,良久才说道:“沈晖,你这是要倒打一耙么,你要是打这个算盘,就大错特错了,我即使拼着这官不做了,也要将你搞掉。”
就在他话音刚落下,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个阴沉的声音:“顾书记,对付这样一个人,还用拼上前程么,您太言重了。”
顾泰长听见这话,急忙向门口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紧身衣服的年轻男子,已经站在了门口,手里赫然拿着两把寒光四射的半圆形武器。
这人正是北堂殇。
沈晖端着酒杯,看向北堂殇,虽然脸上还是漫不经心的神色,但心里却有点讶异。
他是何等的听觉,早就听见了有人跃进院子里的声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