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弟销案底吗?”农以达又笑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然后农以达便起身告辞,他一出蔡家,并没有直接回宾馆,而是打了一辆车,向南城而去。
到了南城的一处小旅馆前,农以达付了车费,然后走了进去。
旅馆老板一见来客人了,便问道:“住店吗,先生。”
“不是,我是来见一位长辈,他说住在5号房间。”
“哦,是那位从你南方来的老先生,你直接往里面走,就能看见5号房间了。”旅店老板点头道。
农以达走到了5号房间前,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苍老低沉的身影:“是谁?”
“师傅,是我。”农以达压低了声音,说道。
随后,他便推门进去了,就见这是只有一张床的小房间,除了床和床头小柜,剩下的地方,只够一个人走路。
床上,一个黑瘦干枯的老者,正盘腿打坐,眼睛微闭,听见农以达进来,也没有睁开眼睛。
“师傅,我说你跟我去宾馆住吧,你就是不肯,这样的旅馆,又脏又破,还真狭窄,住着多么不舒服。”农以达一见房间里的情况,便皱着眉头说道。
“我不习惯宽敞的地方,在十万大山的时候,只有有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