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兴起,索性合着拍子,轻声吟道:“守得莲开结伴游,约开萍叶上兰舟。来时浦口云随棹,采罢江边月满楼。花不语,水空流,年年拚得为花愁。明朝万一西风动,争奈朱颜不耐秋……”
沈晖听见张雨吟唱的这几句,竟然和笛声相融无隙,心里不禁感叹,这位张总理的儿子,果然有老派文人的派头,此情此景,仿佛古代文人骚客附体一般。
童如松演奏完毕,先拍了一下手,赞叹道:“张公子,被您这一吟咏和之,我这演奏的格调,登时上升了不知道多少。”
“不还意思,童先生,这曲子一响起来,我脑子立马涌现了晏几道的这首描写采莲女的鹧鸪天,情不自禁就唱了出来,真是惭愧。”张雨笑着说道。
“张公子,您和的太好了,要是得知能有您这么一和,我当初就不学小提琴,也学这长笛了。”殷原率先恭维道。
“各有各的妙处,殷先生过誉了。”张雨摇头道。
“我发现,这长笛演奏这种江南曲目,最为合适,真是引人入胜。”殷原又说道。
“也不然,长笛演奏那种激烈壮怀的曲目,也是很适合的。”沈晖插话道。
殷原看了沈晖一眼,又端了起来:“沈先生也对音乐很有研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