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看你如此恼恨,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农以达继续讥讽道。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沈晖说了,上次忘了问你,那个北堂家族住在哪里,所以,便托我和我师父再次前来,老哥,沈晖说了,只要你将地址说出来,便不会为难你,放你一条生路。”
“你让那个沈晖来和我说话,我倒要问问他,是不是看我李某人不发怒,他蹬鼻子上脸了?即使有张总理公子罩着又如何,我拼上这条老命,也要让这个家伙进监狱去度余生。”李老愤怒地说道。
“你还有机会再次见到沈晖的,到时候再说这番话也不迟,现在,你要说的是,那个北堂家族的住址在什么地方。”农以达声音冷了下来。
李老怒目而视,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倒不是不肯说北堂家族的住址,毕竟,这也不是什么惊天秘密,只是农以达的口气,让他难以接受。
上一次沈晖到来,已经让他受过了这样一次气,如今又要再来一遍?
农以达眼见李老并不说话,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忽然一脚踢到了桌子上,那桌子登时就被踢的散架了。
“老哥,我们还要回去与沈晖喝酒,你不要耽误我们的功夫。”农以达将桌子踢碎,然后冷冷地说道。
李老被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