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去收集下他们背后指使的证据吗？”
蔡云非常积极，他想快点把方辰那人情还掉，然后自己辞职去国外。
夹在方辰和王军中间，简直就是在玩火，很容易出意外。
“暂时不用，这种小麻烦暴露了你太可惜，以后还有更大的作用呢，挂了。”
方辰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没打算现在就动蔡云这颗棋子。毕竟，就算收集到了铁证，盗版也只是点小事，王军大不了就赔点钱而已。
这对永盛集团来说，别说致命，连伤筋动骨的效果都达不到。
蔡云这颗棋子，一定要在关键时刻用，一出手就给王军致命一击。
挂了电话的蔡云苦笑了一下，留的越久就越危险呀。只希望这个方辰能牛逼些，彻底击垮王军，那自己也就更安全些。
如果只是把王军击伤，而自己又暴露，那王军还不把自己的皮给剥了呀。
别墅里，方辰凑到了凌青霞的面前。“这件事，是王军搞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你有什么证据，可别随便冤枉好人。”凌青霞说。
王军是好人？这死丫头吃错药了吧，怎么说出这种话。
方辰不满，懒得继续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