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晴手中的电棍发出了声响，方辰这才回归了正题。
告诉了她们，自己不但解决了盗版问题，还白得了一座大型的制衣厂，还得到了屠佑安的誓死效忠。
静，静的可怕。
良久之后，萧清雪才开口：“你确定你不是在吹牛？我怎么听着像是神话故事一样。”
佟玉跟着点头，凌青霞脸上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怀疑。
这不怪她们，实在是方辰那叙述方式有问题，那些屠佑安见了他就一见倾心，膜拜的五体投地，犹如臣子见了帝王，要誓死效忠之类的话，听起来就像是扯淡。
“不信你就等着屠佑安的电话呗，很快他就会专心给咱们生产货物了。对了，这里还有他交给我的罪证，永盛集团非法打压我们的罪证。”
方辰把那些证据递给了凌青霞，这下，凌青霞她们彻底相信了方辰的话。
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她们四个，没有谁想得通。
什么屠佑安见了膜拜的五体投地之类的话，她们肯定不信。但是她们也知道，方辰肯定是用了某种方法，屠佑安才会变得这么老实。
还用成本价替自己的公司生产货物，这不就等于是把工厂送给自己了吗？
凌青霞很吃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