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
现场的记者都有些不以为然，如果布鲁克朗真的对样品进行了掉包，那可是要面临身败名裂和牢狱之灾。
面对这种后悔，一点誓言的约束力就能让他坦白？
“请问你送到研究所的样品是不是我的尿液样品？”方辰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题。
“不是。”布鲁克朗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异样，既不像被催眠，也不像是被巫术控制。
总之，在表面上看来，他和之前没有两样。但是，此时他却说出了令众人瞠目结舌的话。
不是，真的不是。
这个事实记者虽然也很关心，但是，他们此时更加在意的是，布鲁克朗为什么要承认。刚刚他还一个劲的否认呢，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难不成还真是怕了上帝的惩罚，所以才选择了坦白？
如果布鲁克朗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大家或许还会相信。可是了解布鲁克朗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虽然表面上也是一个基督徒，但骨子里其实已经不太信教了。
而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相信真的有上帝呢？
“fuk、。”
邓特的老总一脚踢翻了桌子。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