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对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家说起来未免有些太枯燥单调了,而且没管理过家中事务的话,不见得能够理解其中的弯弯绕。所以林氏什么都没有多讲,只淡淡笑了笑,说道:“你也知道,你爹是庶出,又科举和仕途比较顺遂,他们自然看不惯咱们。”
看不惯?沈清兰留意到了这几句话。原先父母亲谈话的时候,也提到过类似的话。可是在看不惯之后,大房具体做了哪些事情,父母亲都打住话头没有多说,她一个晚辈也不好多问。
现下看着母亲好似还是不愿意多提这些,沈清兰虽然心里头的疑惑更深,也只乖巧地‘嗯’了声,没有过多追问。
同样这天的黑夜里,城中的一个客栈内,有人走到了最顶层的一间客栈外,抬指敲响了眼前的房门。
卫长钧刚刚回到客栈不久,连以上都还没来得及换。听闻叩门声便道,“进来吧。”
副官推门而入,见卫长钧眉宇间满是不耐烦,忙低下头去,把手中的一样东西捧到了卫长钧的跟前。
那是一封信。素面的信封,上面字体清丽,倒是卫长钧惯常熟悉的。
他母亲亲手所书。
卫长钧没有立刻把信拿下来,反倒是问起了手捧信封的副官:“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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