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没见着霍太太了,她要是不嫌劳累,肯过来,那最好不过了。”
邱氏大喜,“妹子信中再三让我代她向老安人问好,她说离得远,不能时常问安,甚为遗憾,老安人要是不嫌她呱噪,她哪里嫌劳累,自然喜之不尽了。”
沈老安人呵呵直笑,看来是对这位霍太太印象真不错。
邱氏娘家也在洪州,邱父和两个兄弟都在洪州厢军中做武官,职务不上不下,也有些脸面,只是家里没个拔尖的,人情交际上总有些不尴不尬。邱氏姐妹两个,一人嫁入沈家,一人嫁入霍家,姐妹俩感情不错,偶有走动,常常书信来往。
“弟妹?”邱氏笑看林氏。
婆母一开口就同意了,林氏还能说什么?再者说,她不认为霍太太是真的为了见自己而来的,这不过是句随口一说的客气话罢了。
“有劳霍太太记挂,实在太不敢当了。”
邱氏笑,“弟妹还记得不,你们以前是见过的,当年你过门时,我那妹子来喝喜酒了。”
陡然提起年轻时,林氏微微脸红,笑着点点头,其实年月已久,她也只是个模糊印象了,但态度还是得有,“记得的。难为霍太太也还记得我,亲戚之间确实该多走动,越走越亲嘛。”
邱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