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噘起来都没意识到,倒是让对面的人大饱眼福。
她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什么,七手八脚从腰上解下一个香囊,从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递过去。
“此药能解酒,你喝酒前服下,会舒服些。”
卫长钧笑容深深,却没接,目光落在她已缩回去的香囊上,像是很为难,“四小姐的好意我感激不尽,只是瓷瓶太小,我怕弄丢了,岂不辜负四小姐一番好意?能不能把装瓷瓶的香囊也一并送给我?”
沈清兰心头一跳,握着香囊的手烫起来,这香囊是自己亲手绣的,送给一个男子恐怕不合适,略略迟疑,又想,子渊当初给自己送药,仗义相助,光明磊落,何曾有过龌龊心思?自己要是胡思乱想,反而显得小人了。
“好。”她攥了攥香囊,到底还是递过去。
这一次,卫长钧毫不犹豫的接过来,装好药瓶,仔细的系在自己腰带上。
沈清兰见他动作细致温柔,又些尴尬,又看他目光专注,并无轻佻之意,也就放了心。
“四小姐怎么随身携带解酒药?”卫长钧摩挲着锦囊,看似随口一问。
沈清兰不知如何回答,她本来是想给大哥沈之铭的,但是从出门就再也没见着,想给也没法给;现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