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的那几句也是肺腑之言,若非你在申州长大,不在这园子里生活,要不然也该知道,这些亲戚之间称呼,唤一声姨母和表哥,却也正常。”
沈清兰放了心。
回到自己卧室,沈清兰马不停蹄的寻了块柔软的布料,想给老安人做个围脖,奈何没有棉花,准备拆个棉袄,被碧玉拦住。
“何苦拆了?不就是棉花吗,婢子现在就去买一包袱。”
沈清兰摇头,“若是昨天,我也不说什么,你愿去就去,不过,今天太冷,我何必因为这点事让你去灌风。”
碧玉心下颇为感动,鼻子一酸,吸了吸,笑,“这有什么,再大的风,还能把婢子刮到天上去?不过是穿厚些就是,四小姐这次来分宁,统共也没带多少冬衣,拆了穿什么?”
“你又忘了,母亲已经和祖母说妥,明天就回申州,一路上不是在车上,就是在客栈,也不用赴宴做客,有几件替换即可。”
主仆俩竟因这事相持不下,最后翡翠进来,说了句,“小姐的衣裳一针一线也动不得。”碧玉趁机跑了出去。
沈清兰无奈,只好先裁布做套,又惦记着老安人,不住的叹气。
翡翠已经将行李样样收妥,只等明天出发,听到声音回头宽慰,沈清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