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梦心虚,脱口反驳,“用不着你管!你自己趁人不备放人参给祖母吃,再不认账也没用!”
沈清兰“噫”了声,反问,“二姐姐怎么知道我是趁人不备呢?”
“这种事你当然要躲着人,难道还敢当众?”沈清梦斜眼冷嗤,似乎在嘲讽对方的智商。
沈清兰却不慌不忙,“昨天你不是还说,我是因为不懂药理,误在汤中加了人参吗?既然是无心而为,又何必避人?”
沈清梦哑口无言。
恰好王大夫赶到,把了脉,又详细问了问今天的饮食。
陈妈妈道,“早上只吃了几口白粥和一个三指大的青菜包子,别无其他,先前还是好好的,因服了一碗汤药,才不好的。”
“汤药?是老朽昨晚开的方子?”王大夫问。
陈妈妈答“是”。
王大夫奇道,“不应该啊,我的方子对症下药,分毫斟酌,绝无可能出现呕吐,再者说,如果是方子问题,昨天晚上第一次服药就该呕吐了,哪里等到现在?”
大家都称是。
沈清梦建议,“陈妈妈,不如将药渣取来,给王大夫瞧一瞧,兴许能瞧出什么来。”
这么做虽然意味着把沈家可能的龌龊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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