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他低头喝着茶,大口大口的,试图用茶水把心口那团棉花冲开,可结果适得其反,棉花大概是浸了水,越来越沉,最后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这事……我不太懂……您们聊……”他仰头将剩下的半杯茶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出了门,寒风扑面而来,透骨冰冷,卫长钧拧起浓眉,常年在外,炎夏日晒、酷寒风霜,何曾觉得冷、觉得寂寞?此刻,却忽生出一股萧索孤独的感觉来。
顺着风,送过来两个丫头的悄言悄语:
“沈家四小姐长得可真漂亮,和咱们少爷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一对佳人。”
“你看黄妈妈这两天里里外外的在忙什么?听说夫人马上要请媒提亲了,咱们也好好准备准备,迎接少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