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倒是我从前小瞧了他。”
沈清兰听得发愣,一则没想到陆新明这么大本事,转眼把林氏拉拢过去;二则有点慌,怕母亲一激动就把自己送了出去。
知女莫若母,林氏瞅她一眼,就知道她的担忧,嗔道,“你急什么,好人家又不是只有陆家一家,我女儿是这么好娶的吗?”
沈清兰一窘,旁边两个丫头先笑起来。
林氏也笑,不过话锋一转,又夸上了,“以前听说陆公子行事没个正形,我今天看着却是踏踏实实,他特意单独与我说话,说得倒是直白,不过看着很诚恳。”说罢,又特意瞅她。
沈清兰猜出陆新明说了什么,跳过去刻意不问,“那您找他,是为的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得谢谢人家?”
沈清兰恍然,这是谢他为自己说谎的事。
母女俩又说了些话,好在,最后林氏也没有说出中意陆家、已经在考虑中的话来。
因为浣洗房的下人都打发出去了,翡翠抱了换洗的衣裳,自己去院子后头打热水洗,碧玉陪着沈清兰在屋里絮叨。
沈清柳过来坐了会儿,惊惊惶惶的说起沈清菀,“我刚去看大姐姐,刚醒呢,大概是伤口很痛,脸色很不好,也不说话,杜鹃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