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只拖住大太太,哄着让兰姐儿嫁去陆家,结果呢,把菀姐儿打扮得上轿似的,也不过是陆太太没看上,但凡看上了,她难道还会再提一句从前的亲事?嘴上的话都说的好听,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成了是一个说法,不成又是一个说法,样样理都说尽了,横竖我们被骗得欢天喜地的过来,为别人空做嫁衣不说,还惹来一身骚,最后落得个人人唾弃,灰溜溜离开,算个什么事?”
陈妈妈愣了下,没想到霍太太把来时不便说出口的原因都抖出来,缓了缓神,说,“大小姐和立哥儿的事是你们姐妹旧年一句话,成不成的也都是看你们姐妹的情分,老安人等因是信得过霍太太和霍少爷,所以这事儿才不置一词,专等着你们俩商议妥当,老安人只管操办,到后来闹得没法收场,也不是沈家出尔反尔,霍太太心里该有数,这事儿委实怪不得大太太。”
霍太太觉得这话有些避重就轻,到底心虚,不敢再说,摆摆手就走了。
一车一马远去,陈妈妈叹口气,亦摇头回去。
旁边酒楼的窗叶突然掀开,露出一张冷硬阴沉的脸庞,唇色抿得微有些发白,眼瞳却丝丝泛红,不知是怒气点了火苗,还是昨夜睡眠不佳加上晨酒上头。
薛扬窜进屋里,也一脸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