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做媒,这个面子,沈家也不能不给,思量着女方门户不低,邓小姐本身也没有恶名在外,不容邱氏她不满,就定了下来。
一晃眼,邓氏进门也两三年了,一直未有生育,邱氏觉得自己有了个能拿得出手嫌弃邓氏的理由,但沈家一向仁厚,老安人尤其对晚辈慈祥,从没有为此着急,并埋怨邓氏,她这个做婆婆的就更不好表现得小心眼,只好也装作不在意。
但心思骗不了自己,邱氏对邓氏不孕的嫌弃更加加深了原本就有的抵触,从来不让邓氏插手账目,防她防得紧。
谁知道,到底还是让她钻了空子,赶着春节这大好时机做上了管家人。
沈清兰和母亲眼观鼻鼻观心,连耳朵也自觉的闭塞起来,这种时候,她们非常明智的当起了“外人”,绝不插手大房的家事。
从老安人那回来,沈清兰就忙起来了,昨天说好的要亲手做个抹额给老安人,结果因为“意外”睡了个天昏地暗,到现在为止,抹额还布是布、线是线。
为此,回来的路上,林氏又唠叨了一路。
“我只当你心里有数,昨天下午已经把抹额做好,谁知竟还没做,那你昨天一下午都闲着做什么了?既然想好要送礼,就该早上请安时拿出手,博老安人个高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