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芝在老安人那“勤奋刻苦”了好几天,整个人都蔫头巴脑,趁着今儿陆新明做客,老安人才放她回来“休息”,将门一拴,恨不得埋头睡一整天,却又睡不安宁。
莲心在床边絮絮叨叨、忿忿不平。
“老安人和大太太一向是看好三小姐和陆公子的,只怕整个分宁都知道三小姐和陆公子最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如今四小姐一来,就把三小姐您给顶替了,陆公子难得来登门,正是个好机会,老安人怎么反而让三小姐您回来休息呢?”
“上次陆公子过来,三小姐不还弹琴了吗?婢子觉得,陆公子来沈府来得这么勤,别不是因为从琴声中听出了三小姐的心意,这才特意过来的,三小姐要是闭门不出,岂不可惜?”
“依婢子说,三小姐应该再去弹一首,古时候不是有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以琴定情的千古传说吗,说不定三小姐和陆公子也能传为一时美谈呢。”
“……”
“出去!”沈清兰烦不胜烦,翻身坐起,沉着脸呵斥。
莲心提起上次弹琴的事,实在是犯了她的大忌,丫头无知,听不出好歹,她自己心里有数,当时只觉得脸都丢尽了,好几天没缓过神来,今天不见他才好呢,偏这死丫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