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刚不能理解,额前拧出了好几个“川”字,“你与子渊一文一武,各不同路,你一个文人去军营中历练什么?你以为军营是好玩的?你不知道子渊那一身功夫得来多么不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比起你做书房艰苦多了,你吃不了那个苦,就不必去历练了,现在是盛世,无需你投笔从戎……”
陆夫人甩过来一个目光。
陆刚立即改口,“好好好,依你!身为男儿,吃点苦没什么,就算练不出好功夫,强身健体也好,这事我回头和子渊打个招呼,让他多督促你,就算去了军营,文章仍不能落下,咦,子渊呢?”
卫长钧在阶前恰好听到,笑了笑,大步走进去。
“舅父。”
陆刚招手笑问,“子渊,哪里去了?”
卫长钧恭敬且镇定地回答,“吃得多了些,所以到园子里走了走,散步消食。”
陆刚哈哈一笑,“子渊这个习惯甚好,饭后散步,养生之道。”
卫夫人若有所思地望一眼儿子,笑,“他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以往在京城过年,能安生在家吃个年夜饭就不错了,否则,连影子也见不着,哪里像是在过年?”
卫长钧憨笑不语。
陆刚表示理解,“子渊身负重任,无